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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卷总结及请假(1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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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这里andlao,您一天两更的忠实朋友。

首先,我忏悔……

经历一路的坎坎坷坷,又到了喜闻乐见的释放环节了,我就像一辆在公路上悠哉前进的洒水车,一边放着欢快的曲子,一边在身后拉出一道彩虹,随便给路过的倒霉鬼洗洗澡。

说来之前晚上骑车时,经常被洒水车冲。

本卷的名称“诗无尽头”,其名称来自于由亚历桑德罗·左杜洛夫斯基的同名自传电影《诗无尽头》。

我很喜欢亚历桑德罗的电影,尤其是这部他的自传电影《诗无尽头》,其自传的性质,恰好与本卷的内容对称在了一起。

电影里“诗”的意义并不单指诗歌,我觉得更像是一种理想化的东西,可以随便将什么东西替代进去,只要是你自我追求的即可,它极为浪漫,但又崇高不可及。

我喜欢这种浪漫感。

我写每一卷时,都想尝试一些新东西,而这一卷的主题,是和朋友闲聊时,忽然聊到了这部电影,然后聊起了关于诗与浪漫的事。

我是个很乐意于尝试新东西的人,如果不是没有条件,我甚至想去些恋爱小说,搞搞修罗场。

说回正题,我从未写过的浪漫与诗意,为此我拿本卷试试水。

故事中的人写下故事,来拯救身处于故事中的自己。

这听起来有些套娃,但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自我拯救,冠蓝鸦依靠着他笔下虚拟的人物,在灾难中拯救自己,而我也依靠着诗无尽头这一卷的剧情,来从精神与经济上拯救自己。

三重叙事,真正的第四面墙!

一举两得,赢麻了。

我这个人因为一些原因,很喜欢哲学思辨的东西,这应该算是我的一种私货,本卷另一个主要的关于永生的内容,就来自于这。

通过具备故事性的载体,个体存在的痕迹得以被延续,这是我自认为创作中最棒的一点,也是我能想象到,个体可以超越寿命极限、最为现实的办法。

这就像岛哥哥常提及的meme,不同的人写下不同的故事,不同的故事又经过不同的读者阅读、吸纳、再度创作出新的故事,如同生物的基因,一种虚幻的、概念的基因,在人与人之间、故事与故事之间流传下来,成为彼此之间的联系。

一场没有尽头的接力赛里,我也是接力赛的一环,我将我的接力棒交付于各位阅读于此的读者们,还有那些未来里会读到此段话的读者们,以及那些有可能和我一样,从读者变成作者的读者们。

有一说一,除了每天都需要上工码字外,我属实热爱这份职业。

为此书写本卷时,我想为这个故事弄一个浪漫些的结局,可本书的风格也算是较为严肃,平常的冷笑话已经足够调动气氛了,没必要完全突破故事的限制,然后我在想,不如在故事里再设计一个故事,也就是冠蓝鸦笔下的故事,由他的故事打破到本卷的故事中。

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与设计,最终我选择以这样的方式,与上本书进行了一次联动。

嘿小子!超时空救援!

我喜欢没事的时候和朋友、群友,说些奇怪的烂话,就像脱口秀一样,即兴表演。

我经常说,如果哪天我写不出好东西了,就去当脱口秀演员。

仔细想想,其实网文作者,和脱口秀演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多少算是即兴表演,一个站在舞台上,一个坐在屏幕前,一个需要快速和观众们问答,一个需要在24小时内更新。

差不多,都差不多。

我这个人的心态有些奇怪,之前和群友的聊天,我惊讶地发现,群友们都以为我是个30多岁,生活无望的人生败狗,而且不止是一个人这样提及。

天啊,我连25都没到好吧,我的精神年龄有这么老吗?

好吧,我的心态确实有些糟。

写书时,我会把自己在生活里遇到的事,遇到的一些想法,揉进故事里,之前我就发过一个微博,大概意思的是,“我喜欢把生活里的挫折,精神上的压力,整合起来,创造出一个角色,写进书里,然后毁灭他,以完成精神的和解。”

其实我想说的是,我不止是把负面的情绪融入书中并毁灭,很多时候,生活中的美好之处,我也会进行适当的修改,写进书中。

比如诸多沙凋的生活段子,它并不是虚构的,而是我真实经历的,哈哈哈哈,如果不是有些反人设,我真的能写出很多日常的搞笑段子。

多少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纪实文学了,有机会一定。

然后就是一些关于负能量的问题。

我这段时间的精神状态并不好,准确说一直都没怎么好过,这可能是作者这个职业性质以及我的个人性格导致的,我变得很焦虑。

我每次看到一些很棒的作品时,都会萌生出我是废材的感觉,但我又很清醒,我告戒自己,除了写出更好的东西外,我的任何行动都是不正当的。

然后我变得更加焦虑起来。但也还好,和几个朋友聊过后,我觉得我需要认真地沉淀一下,我自己也觉得如此,所以很烦躁的同时,我又对未来充满了期待。

在写这卷时,我整体状态还是不错的,但故事编排上还是出了点问题,比如本卷上半部分的故事,基本是为了为后几卷的剧情铺垫,以及拓展世界观,所以它和下半卷的主线差别很大。

又比如写下半卷的时候,出现追更地狱的问题,这个我实在没办法,当时阳了,整个人跟丢了半条命一样,每天都恍忽的不行。

虽然焦虑,但焦虑也算是一种动力吧,我开始逐渐认清了该如何写书,如何写的更好些,这对我收益良多,希望之后的几卷,我能将我学到的完美地运用其中。按照那个什么理论,坏消息是我处于绝望之谷,好消息是继续往上爬就是开悟之坡了。

这也算是一把双刃剑了,如果我不被焦虑干碎,焦虑就会让我进步。

然后聊聊一些,画大饼的事吧,虽然是之前画过很多次的大饼了。

从我入行起,一直写的是西幻,时间久了难免生厌,想去写些其它的东西,所以这段时间,我在焦虑的鼓励下想了许多短篇的构思,并且有几篇已经写了几万字,而且题材也是完全不同的。

我准备每卷感言时,把一些短篇发上来,写完的,没写完的都发一发,看看大家的反馈如何,也顺便当做水水字数。

说实话,我这人废话很多的,但这几天码字码的太狠了,脑子有些空荡荡的,到了废话阶段,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了,只想赶快结束,然后躺在床上好好过个年,开盘愉快的无限火力。

然后……然后好像也没什么说的了,这次废话环节意外地短暂。

那么新年了,就在这祝福各位读者了,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。

无论历经什么样的险阻,身处何样的环境,创造的欲望是不能停歇的。

最后以亚历桑德罗的话为结束。

“如果有600万,我会拍《鼹鼠之子》;如果只有300万,我就会继续拍我的自传三部曲;如果我有30万,我就去画画;如果我有5000元,我就写书。如我只有100元,那就写诗吧。所有的这些艺术形式都很棒,我都能从中找到自我表达的冲动。”

如果只有50元……那我v你50,吃顿好的。

感谢各位的支持,让我还没有沦落到写诗的份上(笑)。

        ps,下文是我很久之前写的过一个科幻的开头,它的久远程度甚至在本书之前……嗯,算不上短篇,只是一个开头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本书结束后,我准备将这个写完。

现在把它拿来水水字数,填一填,然后这次假期准备请的长一些,应该是七天年假,大家七天后见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空气里弥漫着怪异的味道,闻起来像是消毒水,又好像是机油,两个完全不搭调的东西,在这里混合着,男人深吸了一口这浑浊的空气,将口中的浓烟吐出。

这真是个还算惬意的时候,他坐在老板椅上,身后的墙壁上挂满了锦旗,上面写着什么“技工了得”“救我狗命”“赛博华佗”之类奇怪词句。

男人看起来还蛮喜欢这些的,每每看到时,都有种荣耀加身的感觉。

“周医生?”

有人在喊他,男人将烟头按进烟缸里,里面已经插满了烟头,烟灰溢的到处都是,男人抬起带着血丝的眼童,打量着办公桌后的客人。

“嗯,我在看,还好,你使用的是半浸入式的躯壳,你的意识长期处于肉体之上,患病的几率很小。”

男人把病例丢到桌边,对着病人说道。

“那周医生,我这是没有事吗?”

病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眼前这位医生看似不靠谱,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,毕竟在神威公司的干预下,目前整个铵言市,只有这些灰色医生愿意治疗这种疾病。

他们与常规的医生不太一样,不仅治疗着机械,也治疗着血肉,所以大家通常称呼他们为“躯壳医生”。

病人的目光游离着,这个诊所开在阴暗小巷里的地下室里,横着铁栅栏的窗户,缝隙里堆满灰尘,挂在墙上的工具架,里面摆放着一个又一个怪异的工具……破旧的沙发,满地的烟头与烟灰,还有堆在角落里,散发着机油味的金属零件。

除了周肆身上穿的那件白大褂,以及他背后一面墙的锦旗外,这里就没有一点像诊所的地方,不如说这里是修车厂,倒更为贴切些。

“当然,完全就是心理作用,如果你出现明显的幻觉,或者认知开始偏差时,那才是患病的症状,而这些情况一般出现于全浸入式的躯壳中,可你使用的不是那样的躯壳,而是半浸入式的义肢,对吧。”

周肆对病人讲解,他也搞不懂,只是换个义肢而已,为什么这个病人这么多话,大概不是太放心,他又问道,“你有以上这些症状吗?”

病人想了想,他的脸色惨白,还有着黑眼圈,好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,“没有,但我最近总在做梦。”

“什么梦?”

“在天上飞的梦,我觉得……我就像只小鸟,自由自在地飞翔。”

病人说着,他的神情显得很是着迷,仿佛自己真的是只鸟儿一样。

周肆的目光严肃了起来,他站起身,走到病人的身旁,看了眼他左膝上的义肢,又看了看他。

“我只是给你装个义肢而已,怎么想到小鸟那了?”

周肆搞不明白。

“没,我的工作是高空作业,负责高空维修之类的,”病人说,“我在操控躯壳时,就仿佛我自己也在高空飞翔一样。”

“那当你从躯壳里脱离出来时,你有什么感觉吗?”

周肆一屁股坐在桌子上,把一旁的病例拿了起来,写写画画。

“感觉?”病人想了想,“大概是失落吧。”

“下班了还失落?这么喜欢加班?”

“不,就会有种,我本该属于天空,而不是脚踩大地的感觉,工作时,我也是这样,如果空闲的话,我就会操控躯壳随便飞一飞,”病人突然又问道,“周医生,你尝试过飞行吗?”

“没有,我恐高,”周肆否决道,然后他又问道,“不过,你病例里也没提你这个职业啊?这会影响医生的判断啊!”

周肆之所以能提出之前的结论,便是病人的病例里根本没提这些。

“我已经失业了,”病人抬起脚,露出义肢,“就是因为它,半年前我被卷入了一起躯壳犯罪,然后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……”

“然后被开除了?”周肆说,“所以你职业这栏填了无?”

病人点点头,周肆则无奈地叹气,“好吧,好吧,我的错,我应该把历史职业也带上的。”

“那我这个病……”

病人刚想继续问,却被周肆打断。

“等一等,先让我想一想。”

室内陷入了沉默,病人有些不安地等待着,周肆则面露难色,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,就在这时电视亮起,播起了新闻,略显滑稽的声音,在耳旁响起。

“早安!铵言市的各位!

这里是《早间新闻》!我是杜德,你们一天一播的忠实朋友!”

电视播放起了《早间新闻》,病人转过头,在周肆想好前,打发着时间。

“昨夜西缘区发生一起‘躯壳犯罪’,一名控偶师,利用‘躯壳’进行抢劫,袭击了数人,镇暴特遣队已当场摧毁‘躯壳’,针对控偶师的抓捕正在进行中。”

这种事在铵言市常有,病人就是因为躯壳犯罪而失去了肢体。

“近期网上爆发了诸多对神威公司的声讨,有大量控偶师认为神威公司应该控制新式‘躯壳’的生产,去关心由‘神念系统’导致的‘躯壳认知解离症’,他们声称,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控偶师患上了‘躯壳认知解离症’,并且有数人因为这种病症,对自己进行了非法改造从而致死。”

听到“躯壳认知解离症”后,病人的表情有些僵硬,就像被说中了什么一样,眼神有些慌乱。

“柳叶刀联合医院发表声明,根据他们的研究调查,并不存在所谓的‘躯壳认知解离症’,他们认为部分控偶师的反应,应当是其它心理因素造成的。”

“别看了,近期来,神威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病症的存在的,他们正和北荒签大单子,可绝不允许出错的。”

周肆说道,正因为没有人承认“躯壳认知解离症”的存在,这些无处可去的病人们才会找上自己,所以周肆才成了躯壳医生,赚上了这份钱。

病人没有理他,而是继续看着电视。

“神威公司将与北荒公司展开合作,对其提供最新型号的武装躯壳,继续推进躯壳武器化,铵言市也将成为部分武装躯壳的试验区,优先配给镇暴特遣队,以控制近期越来越多的躯壳犯罪……”

“喂,王路。”

周肆拍了拍王路的肩膀,吓了他一跳,他回过头,只见周肆站在他身边。

男人剪着一头短发,上身内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,外面套着有些发灰的白大褂,下身则是短裤,毛茸茸的大脚踩着塑料拖鞋。

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,周肆真给人一种民间高手的感觉,可结合着这糟糕的环境,以及那些锦旗,王路总是想起新闻里通报的那些黑心诊所。

“周医生,我……”

“我要问你些问题,别瞒着医生。”

周肆认真地说道,态度严肃,他的身姿很高大,给王路带来略微的压力。

“嗯。”王路回应着。

“离职之后,你还有过操控躯壳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做梦持续了多久?”

“得有……几个月了吧。”

听着他的回答,周肆点点头,然后突然问道。

“你想成为一只小鸟吗?”

这句话就像个糟糕的笑话,可听到这些,王路的神情有些犹豫,他看向周肆,却对上周肆那充斥着压力的眼童。

眼白里布满了血丝,就像宿醉苏醒一样,清澈的黑童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孔,仿佛深渊一般,将自己吞噬。

“会……很多时候都会。”

听到这样的回答,周肆长叹一口气,略显无奈地说道。

“很抱歉,你这是躯壳认知解离症的前兆,但好在患病的程度并不严重,只需要药物控制一段时间,你应该会恢复正常的。”

听到周肆这么说,王路显得有些慌张,他不是很愿意相信,反问着。

“可是……可我听别人说,这是正常现象啊,而你也说了,我这和你之前说的症状对不上啊。”王路急切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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