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5.论新圣的德行（2/2）

“姑母，我想死你了！”于是，新一代的善圣扑进羡天的怀里。

在羡天汹涌的怀中，涂山青雨抬起头，面露不善之色的打量李熄安与蝼两者，尤其是蝼。

“他们是谁？”

“帮手。”

涂山青雨再次打量了李熄安和蝼，这一次，得益于她没有将注意力再次用来观察容貌，所以发现了一些十分可怕的事情。

那个面貌丑陋至极的大汉是个十类，而那个她感知不到气息存在长得好看的人是龙。

虽然感知不到李熄安的气息和身份，但龙角和龙尾太过惹眼，接受过天央精英教育的涂山青雨分辨出鳞类真龙还是十分轻易的。

“姑母，亲王呢？”很快，涂山青雨的目光不再放在李熄安和蝼身上，她的意识开始向着整个圣路蔓延、铺张，却没有发现她找寻的身影。

“他便是。”羡天指向李熄安。

“姑母别开玩笑了，星彩亲王怎么会是龙呢？”表面话是这么说，实际内心里涂山青雨已经在觉得姑母这个老家伙是不是神志不清了，这样开玩笑。

“我很高兴你心里能这么想，这意味着你还没有被善之律法中的知识洪流冲垮。”羡天摸着涂山青雨的头，微微一笑，“还是得称赞一番，宙法的确奇妙。”

下一句话对涂山青雨来说莫名其妙。

宙法？

她的确知道宙法，但宙法和现在的她有什么联系？可能终究是成就了律道之境，疑惑稍微显露，下一刻她便知晓了原因。彻底接受律法真正的考验还未到来，因为有一朵金色的莲花悬浮在百花花冠的中心，它显然不属于善之百花中的任何一朵。

这朵金色的莲花竟然钉死了律法力量，百花花冠没有彻底融入她的体内也是因为如此。

仿佛时间在此之上停滞。

但这怎么可能呢？什么东西能限制住律法的延伸？

“这些事情我会和你一一解释，现在，我得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羡天说道。

黑色的浪潮来临，淹没群星，在这片黑色的浪潮之下，巨鲸的影子游动。

涂山青雨瞪大眼睛，她无比熟悉这片黑色浪潮和那头巨鲸神像，骨像是比任何东西都有力的铁证。

姑母没开玩笑。

星纱之下，竟然真的是头龙！

“你你你！”涂山青雨一下子从羡天怀中窜出来，像八爪鱼一样抓到了李熄安身上，“我可想死你了，亲王殿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