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章十一：首次狩猎（1/2）

张聪被捕了，他被8424的人控制起来的时候，一脸的茫然，满脸的无辜，全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？随后他意识到了时开始说：“我爸爸不是我杀的，你们不要冤枉我！不是我杀了我爸爸！”

8424的人并没有和张聪废话，而是直接将他带到最近的警局，由詹天涯亲自审讯，而詹天涯也派人接来了年绶三人。原本只是让年绶一个人过来，但年绶考虑到阿茕能够看出谁是捉影者，所以，便将阿茕也带上了，这样可以省下审讯的时间。

审讯室内，被拷在椅子上的张聪不断在那辩解着，而坐在对面的詹天涯只是冷漠地看着他，直到房门被敲响，詹天涯才说了一个字：“进。”

门开，年绶和阿茕走了进来。詹天涯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阿茕的身上，他也看出，这个女孩儿与前段时间大相径庭。实际上，詹天涯如今最好奇的也是阿茕，他必须搞清楚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什么。虽然他拿走了阿茕的头发做化验，但化验的结果却没有得出任何结论，就是一根普通女孩儿的头发而已。

也就是说，检验结果告诉詹天涯，阿茕的确是个普通人。可她又怎么会只是个普通人那么简单？

年绶看着满脸无辜的张聪，又扭头看着阿茕，阿茕在看了一眼张聪后却道：“不是他。”

年绶很诧异，詹天涯就更惊讶了，张聪自然是一脸茫然，不知道为何会让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孩儿来指认自己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
年绶低声道：“你看清楚了。”

阿茕依旧道：“不是他，他没有叠影。”

年绶只得看着詹天涯摇了摇头，可詹天涯依旧不肯放弃，只是起身走到年绶跟前问：“你之前告诉我的那些事情，句句属实对吧？”

年绶点头：“当然，我没有必要撒谎。”

詹天涯道：“如果句句属实，那么他肯定就是那个捉影者，不可能有别人。”说罢，詹天涯直接掏出枪来瞄准张聪，“我数到三，如果你不交代，我就一枪崩了你，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
说完，詹天涯开枪，张聪抱着头躲闪，但是枪没有响，因为里面没有子弹。年绶深吸一口气，看着如疯子一样的詹天涯，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如此疯狂。

詹天涯走到恐惧之极的张聪跟前，用蔑视的眼神盯着他：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
“不是我，”张聪立即拼命摇头，“我不会杀我爸爸的！”

詹天涯道：“2013年至2015年，你们家在蓉城开了一家烧烤分店，那是你们第一次试图将生意扩展到蓉城之外的地方，首选竟然是作为省城的蓉城。同时，2013年至2015年两年中，蓉城出现了三起离奇自杀案，从现场情况来看，死者是自杀的，可是死者在死前没有任何自杀倾向，也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，好巧不巧，其中两名死者都与你有联系，当时我就怀疑过你，但是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
张聪惊恐地看着詹天涯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年绶也不知道詹天涯在说什么，但是他听出来了，似乎老年公寓案并不是张聪第一次杀人，他第一次杀人应该在2013年。即便是没有确切的证据，但一系列事件都与张聪有关系，这已经足够将其锁定为真凶了。

詹天涯看了一眼年绶，示意他们离开。

年绶和阿茕跟随詹天涯离开审讯室后，詹天涯却问旁边的工作人员要烟，对方一愣，因为詹天涯戒烟已经很久了。年绶也看得出来，詹天涯此时很烦躁，否则他是不会要烟抽的。可詹天涯却在拿过烟准备点的时候，又将烟扔掉，摸出口香糖来嚼着。

年绶问：“你之前说的那三件自杀案是怎么回事？”

詹天涯靠着墙壁看着地面道：“2013年，在蓉城发生了两起自杀案，第一次是跳楼，死者叫陈慧，第二起的死者叫刘军，刘军是晚上被车撞死的。原本这些普通案子不应该由我们负责，但是，因为刘军死得太蹊跷，所以，最终案子交到了我们手中。”

按照当时的监控录像，刘军是突然间从路边起跑冲向正在疾驰的一辆汽车，随后被撞出去了十来米远，当场死亡。开车的司机吓坏了，在车内愣了好几分钟才下车。这种行为只能被定性为自杀，而不是交通肇事。

放大监控录像后，当时的8424成员发现，刘军满脸的惊恐，按理说，一个要决定撞车自杀的人表情不会是这样的，因为人的情绪和行为应该是一致的，不可能完全相反。

当时负责调查此案的蓉城执法机关认为，刘军是因为新交的女友陈慧的死才会想不开的。可他们不明白，就算要自杀，那么多方式，他为何要选撞车？殉情的话，刘军应该选择和陈慧相同的死亡方式，也就是跳楼。所以，8424又重新开启了对陈慧的调查，调查后发现，陈慧并没有自杀的理由，也没有自杀的先兆，她就如着魔了一样，直接奔向楼顶跳了下去。

陈慧死之前，她正与一群朋友聚会喝酒，其理由是庆祝她摆脱渣男，并且寻找到了真爱，而所谓的渣男就是张聪，真爱就是刘军。所以，8424第一时间怀疑上了张聪，并传唤张聪问询。

在传唤张聪前，他们就已经查到，陈慧死的时候，张聪也在附近，也就是在案发现场，但是他并未接近过陈慧，这一点与陈慧一起就餐的朋友也可以证明，他们谁都没有看到张聪。刘军死的那晚，张聪只是说自己在家休息，也没有人可以证明，但是调取了相关的监控录像后也发现，张聪也在刘军死亡现场的附近，距离不过三十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