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章十九：母亲（1/4）

年成庆和年季文父子俩与大批使徒赶到满是坟包的通道内时，除了发现遍地的使徒尸体之外，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黑僵发出的怪叫，以及年成凯双手劈砍在黑僵身上发出的金属与僵硬皮肤碰撞的声音。

年成庆挥手示意所有人跟上，当他们赶到通道中心位置的时候，黑僵已经只剩下不到两三只，其中一只竟打算掉头逃走，却被年成凯追上直接一刀劈掉了头颅。

黑僵的头颅掉落后直接滚到了年成庆的跟前。年成庆先是看着头颅，随后又看着远处提着双刀面不改色的年成凯。

怪，怪物。年成庆心里发虚，不由自主退了一步，在他身旁的年季文虽然极力维持镇定，但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。

“上……”年季文低声吩咐手下的使徒。

那些使徒也没有人敢上前半步，他们都知道，自己不是这些黑僵的对手，怎么可能敌得过脚下已经铺满黑僵残肢的年成凯呢？

年成凯将双刀插在那些无法再起身的黑僵堆之上，那些黑僵的残肢断臂还在抽搐蠕动着，随后他坐在一具黑僵的身上，长吁一口气后，缓缓抬眼看着远处的年季文、年成庆等人，仿佛在说：要不一起上？

谁还敢上前？所谓一物降一物，妖物怕怪物。这些黑僵妖物群起攻之都不是这怪物的对手，他们这些普通凡人上前拼命，结果只会成为年成凯的刀下亡魂。

“你。”年成凯抬手指着其中一名手持单刀的使徒，“你也是用刀的，我们来比划比划，实不相瞒，今天是我第一次用刀，以前我都是用匕首的。”

年成凯的刀法都是这些年看来的。没错，就是看来的，他行走江湖，见过很多用刀的人，人家出招他就静静的看着，将那些招式一一记在脑海里，然后又转化成为自己的刀法，这就是怪物的天赋。

年成庆和年季文根本没有意识到，天赋和努力虽然同样重要，但没有天赋的前提下，努力是毫无意义的，而年成凯这个怪物既有天赋，又非常努力，就算再给他们一万年，他们也追不上年成凯。

年季文看着那名持刀的使徒：“去，杀了他，只要你杀了年成凯，你就是使徒之首，每个月的冥市利润我分你一成。”

使徒之首加上冥市利润的一成，这么大的诱惑，使得周围人瞬间忘记了现实的差距，变得跃跃欲试。

持单刀的使徒缓缓走向年成凯，他决定在靠近的那一刻就出手将其斩杀，而且他对自己的速度非常有自信。如他所计划的那样，在他走近，并计算好可以斩杀的距离后，直接拔刀，但刀刚出鞘，他持刀的手就已经被劈断掉落在地上，震惊之后便是惨叫，但惨叫声并未持续多久，便停止了。因为年成凯又劈下了他的脑袋。

整个过程年成凯都是坐着完成的，只是动了胳膊而已。

“上，你们一起上！”年成庆下令道，但这次没有人再上前送死，就算是使徒之首，就算是一成的利润又怎样？没有命，这些都是空谈。

最终，年季文只得低声下令：“撤。”

年成庆虽然不甘心，但也只能撤退，临走时，他说了一句无比幼稚的话：“年成凯，你给我等着。”

听到年成庆这句话，年成凯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