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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1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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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强烈的杀气,引起了谢稚的注意。

他淡淡望向那发怒的小鬼,眼神深邃如渊。

小兰花一对上这眼神,不知为何,仿佛脖颈被天敌掐住了一般,竟有种强烈的想要逃命的冲动。

闻宴摸了摸小兰花脑袋安抚,就听见谢稚道了声,“是,也不是。”

那就是一半是。

“是从三恶道逃出去的恶鬼?”闻宴试探着问。

谢稚薄唇勾了勾,温和地看向闻宴,“闻姑娘知道这些?”

闻宴道:“听别的鬼说的,我知道的也不多。说是一百年前,幽都发生了一场大震荡,导致三恶道被毁,许多恶鬼都逃了出去,进入了阳间。”

只寥寥一点消息,就已经能吓死人。

闻宴上辈子,有一只厉鬼在送往三恶道的途中逃脱,逃到人间三个月,就害死了三十多个无辜凡人,造成了极大的恐慌。而这世界三恶道十万恶鬼尽数逃脱,那后果……不用想,就是一场暗无天日的大灾难。

谢稚以平静的语气,缓缓诉说那段时间:“那一百年,人间发生了持续三十年的兵祸,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旱灾,百姓民不聊生,怨声载道,幽都鬼气冲天,浓重的怨气险些导致幽都崩散。又逢妖族两大妖王联合攻向幽都……”

那一段时间,是人、妖、鬼三界最为黑暗的时日。

阳间兵祸,阴间大乱,那之后,妖族两大妖王身死,妖族从此一蹶不振。玄门死伤无数,视妖族为死生大敌,见之必诛。幽都万鬼遁逃,将近百年才恢复稳定。

只是,仍有恶鬼藏在阳间,这些恶鬼若只是自己藏起来了倒还好,怕就怕被有心人私藏。

人心堪比鬼蜮,心怀叵测之人能利用鬼做些什么事,谁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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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白无常沉浸在思绪之中,闻宴叹口气,抬手拍了拍他肩膀,道:“放心。”

谢稚眼神迷茫了一瞬:“???”

闻宴总算明白,白无常一个专司抓善鬼的无常,怎会变得那么凶残了,都是为了幽都。

“等我以后功德攒够,我跟你一起抓鬼。”

倘若她实力恢复到巅峰,应该跟这里的普通阴帅不相上下,白无常一天能抓两只恶鬼,她一天应该能抓上半只,那一年就是一百七十多只。

幽都是她以后赖以生存的地方,保护幽都,人人有责。

谢稚反应过来,哑然失笑:“那就,多谢闻姑娘了。”

闻宴摆摆手道:“谢大人客气。”

言归正传,白无常这次,也是要去麻衣山。

因为担心有心怀叵测之人私藏恶鬼,幽都一面在外抓捕恶鬼,一面也时刻留神枉死城。众所周知,恶鬼现身之地,多有枉死之人。多年来,他们试图从枉死鬼里,找到恶鬼的线索。

小兰花之死,让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害死她的哥哥银水身上,越分析,越觉得银水身上的诡异之处。

人都是经由三善道转世投胎,生性本善。便是性子由善转恶,那也有迹可循。可银水却不一样,他似乎只是单纯的坏,极致的恶。

谢稚此行,就是要探一探这只恶鬼,顺便探一探麻衣山的一些怪事。

说话间,谢稚目光又扫向了闻宴身边的小兰花。

以他的眼力,自然一眼看出小兰花心底的小伎俩。

“不论你想干什么,别伤害闻宴。”他传音过去。

一直警惕地打量谢稚的小兰花,听到耳边传来的警告声,瞳孔骤缩了一下,害怕地往闻宴身后缩去。

“姐姐~”

在闻宴疑惑地看来之际,谢稚脸上的冷漠,瞬间化为春风拂槛的微笑。

怎么了?

“别怕,谢大人是好鬼,怕谁都不用怕他的啦。”注意到小兰花在畏惧白无常,闻宴忙轻声安抚。

小兰花:“……”

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忽悠,明明他最可怕!

谢稚眼神愉悦,眉头微挑,警告性地瞥了眼小怨鬼。

小兰花:“……”

说话间,谢稚抬手召出了鬼门,黄泉外的阴气呼呼往门外流泻,门外的生气也源源往里涌灌,许多徘徊在黄泉道上的亡魂,见状露出了渴望,却碍于什么般,没敢涌上来。

闻宴以为鬼要跑来,忙牵着小兰花的小手,抬步跨了出去。

见闻宴跨出了鬼门,谢稚回首望了眼鬼门关某处,片刻后,也踏出了鬼门。

鬼门关内——

一身穿白衣,头戴白帽,手执锁魂链的女子捂着心口显出身形,见鬼门消失,转身急急往判官府里走去。

路上,有鬼差惊讶,“白无常大人,您不是要和黑无常大人去麻衣山办差,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
白衣女子干笑:“换人了。”

“换人了?麻衣山那么危险,还有谁比两位大人更合适?”

白无常笑了笑,心道,有啊,那位的实力,一百个她跟黑无常都不是对手。

只是不知,这入职枉死城的小姑娘是何来历,竟能劳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,亲自出面保护。

陆府。

陆婴如正吃着饭,忽然感觉到体内灌入一股熟悉的功德,眼睛大亮,扭头就要提醒大哥和韩凤玉。

然而下一刻,功德停止,久违的心悸出现,陆婴如惨叫一声向后倒了下去。

坐在最近的韩凤玉,一抬手,接住了人,眉间涌上不可察的惊喜:“她回来了!”

这份欣喜,说不清是因为那人终于出现,还是为陆婴如的生机浮现。

那人与阿婴命格相连,她一出现,阿婴这边必有反应,或身上多出功德,或身体好转。

只不过,看样子,那人又锁住了自身功德,她终究是不愿……

陆婴如瞥见韩凤玉神色的变化,眼底透出哀怨,手捂住胸口低声地叫,试图把对方的注意力拉回来。

陆临渊啪地丢下筷子,将碗一推,脸色冷沉下来。

韩凤玉将陆婴如打横抱起,一行人登上花满楼最高处。将病人安放在了床上,又在床四周贴上安神符,安抚了一番陆婴如。

转回身,来到陆临渊跟前。

迎着陆临渊询问的眼神,韩凤玉掐指一算,手指微颤了一下,“她在,麻衣山。”

麻衣山,河西境内,陆家管辖。

她怎么又去了河西。

是故意,还是……被人胁迫?

陆临渊气极反笑,恨不得啖食那人血肉:“她还敢来!”

毕竟当了多年家主,陆临渊很快平复了心绪,沉静下来,立即发现了蹊跷:“这女人究竟有何目的,上一次在十面山现身,这一次又在麻衣山,怎么偏就那么巧?”

和十面山一样,麻衣山同样也安放了一个对于陆家来说极重要的东西,那处甚至比十面山还要紧要,绝不能让人发现。

十面山的锁龙台已掩埋,百年之内不宜再出现,麻衣山这处再出问题,陆家……

尽管陆临渊迫切想为弟弟复仇,但陆家数数百年的基业更重要。他还想要将陆家送上更高的位置,绝不能在此时出岔子。

闻宴两次现身在他陆家紧要之地,这绝不是她自己的意愿,应该是,她背后的人。

陆临渊看向韩凤玉:“上次,那女人为何出现在十面山,可查出什么了?”

韩凤玉:“只知道她身边定然有一位高人,高深莫测。见过那人真面目的只有千山观无妄道长他们,但他们未及传讯,魂灯就已熄灭,就连魂魄也……”

十面山的惨象,韩凤玉一想就头皮发麻。

千山观观中上下上百人,连同无妄道长,不到一日功夫,尽数丧生!

甚至连死后魂魄也未逃脱,全都魂飞魄散!

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!何等狠辣的手段!

这事绝不是闻宴能做出来的,定然是她背后那人。他急忙将消息发出,让众师兄一同分辨那人身份。

得到的结果,更让人心惊。

当今世间,有这种能耐的,不到五位,玄门天一门掌门,梵音寺净缘住持,万毒门月无波长老,以及幽都……鬼帝。

但天一门,梵音寺功法皆是正气浩然,杀人不过头点地,魂魄会留给幽都来取,万毒门功法诡谲,但杀人后尸体上常会有毒素残留,尸体也会呈现诡异扭曲的姿态,就只剩下鬼帝。

韩凤玉未曾见过鬼帝,但见过的师兄皆对他讳莫如深,只说那是一位从九幽深渊诞生的极恶之鬼,生性残暴狡诈,此生最好不遇之。

难道,这事是鬼帝所为?

“不,虽说鬼帝残暴,但他向来懒得管事,百年前那件事后,就消失了。有人说他回了九幽,有人说他找了其他地方,近百年没再现世,无人知晓他踪迹,据说就连幽都,也极少回去。”

“而且,倘若是他,十面山所有凡人都难逃一死,鬼帝过境,寸草不生。”

不是他们所熟知的任何一个当世大能,还能有谁?

十面山的事,随着知情者的覆灭,成为了一桩悬案。

陆临渊思忖半晌,冷声道:“无论他们是何目的,想针对我三世家,绝没那么容易。”

无论那人目的何在,都休想达成。

陆临渊很冷静,他的目的不变,还是要抓闻宴回来,完成替命。替命之后,拿那女人的头颅祭奠二弟。还有就是,隐藏好麻衣山。

韩凤玉提醒道:“那人跟在闻宴身边,没那么容易抓住她。”

陆临渊不疾不徐地转动右手的墨玉扳指,思索良久,道出四字。

“调虎离山。”

将强大的保护神,调离那女人的身边。

既然那高人手段了得,那就不与其正面相撞,将他调离闻宴身边便是。当闻宴处于孤立无援之地,她就是狼圈里的羔羊。

任人宰割。

闻宴走在路上,连声打了两个喷嚏后,引来谢稚的关怀,“闻姑娘,怎么了?”

闻宴缓一口气,垂下眸子轻笑,“无事,有人在想我。”

谁远隔千里之外,还对她这样想念,不用想也知道,但是——不、重、要。

闻宴看向前方的罗依寨。

罗伊寨位于群山环抱间,梯田层迭,此时遍山遍野的花海,蝴蝶环飞,迎着从山上蜿蜒而下的溪流,静谧秀美。

闻宴捏了捏小兰花冰凉的小手,道:“走吧。”

上山路上,小兰花身上怨气如煮沸的毒水,咕噜咕噜往外冒着黑气,怨气太重,路两边的草都冻蔫了。

谢稚望着身边闻宴冻得发青的唇,冷觑了眼始作俑者,沉声道:“闻姑娘,不如将怨鬼先交给我。”

小兰花怨气一窒,察觉到从白衣人身上传来的震慑,嗖地躲到闻宴身后,“姐姐。”

小鬼狡猾,已经敏锐观察出,谁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。

别看白衣鬼差外柔内凶,但他再凶也得听姐姐的。

闻宴往手心里哈口气,张口先咳嗽了两声,点燃一些功德让身体里暖和一点,才敢上手去摸小鬼的脑袋。

一摸下去,滋滋,掌心的功德立即被怨气腐蚀掉一层。

我的功德啊……

闻宴内牛满面,心痛得直哼唧。

小兰花瑟瑟发抖地盯着闻宴的手,知道是自己的错,抱大腿抱得更紧,生怕闻宴给她丢下去。

她一抱,简直像冻了三年的老冰块箍到腿上,闻宴老寒腿登时发作,痛得走不动。

——救、命、啊!

谢稚冷咳一声,警告性地瞥了眼注视着抱住闻宴小腿的小怨鬼,黑瞳化为深渊般的暗沉。

传音道:“我跟你说过,别伤害她。”

清清淡淡一句话,小兰花只觉得受到了食魂恶兽的盯视,许是太惶恐了,竟激发了潜力,那一身收敛不好的怨气,总算缩进了身体里。

闻宴没察觉到白无常与小兰花之间的明争暗斗,手里牵着小兰花,心里想着案情。

半个时辰后,抵达罗伊寨。

闻宴手里捏了张隐身符,和白无常与小兰花一起,无声无息穿过寨门。

先入眼的是一座九层的鼓楼,鼓楼上时有年轻男人拎着弓箭巡逻,这是这一带维护一寨安宁最常用的办法。鼓楼后,便是老旧的二层、三层杉木楼,此时临近中午,家家户户冒起炊烟,孩童玩闹的声音从各处传来,洋溢着纯稚的快乐。

小兰花绷着小脸望着快乐得跑来跑去地小孩,满脸不符合年纪的漠然。

“要不要一起玩?”闻宴注意到小兰花的失神,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
“不要,小孩子才玩那些。”小兰花冷漠拒绝。

闻宴宠溺地笑:“可是,咱们小兰花也是个小孩子啊。”

小兰花眼神闪了闪,想反驳,却吭哧吭哧没说出话来。

闻宴按照图纸,走入小兰花家外。

听到楼上熟悉的说笑声,小兰花脸色大变,尖啸一声就要飘上二楼,却在靠近二楼门的一瞬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弹了下来。

“啊!”小兰花惨叫着被摔倒在地上,血眼发恨地盯着二楼门房。

门头上,贴了张辟阴符。

闻宴看向那张符箓,线条流畅,灵力充沛,这道符画得,可比上一次在穆小楼家房门外看到的镇魂符品质好多了,甚至能驱散厉鬼。

这次的制符者,功力扎实。

辟阴符,驱散邪祟,保护家宅。看来,银水和他的爹娘,心里也清楚小兰花心有怨气,要来报仇。

谢稚观察了那符片刻,道:“是天一门弟子。”

闻宴惊讶:“天一门?”

书上从陈牧尧他们的口中,提到过天一门,这是玄门数一数二的正宗门派,门内弟子寻常会隐于门内修行,也会偶尔放弟子入凡尘历练。

谢稚淡淡道了一句:“这家人倒是大手笔,能请动天一门弟子出面保护。”

为了防他们的小女儿,也是煞费苦心。

“是挺大手笔的,可惜,要功亏一篑了。”

闻宴哼了声,径直登上楼房,垫脚将门头上的符取下,揉成一团塞进袖口。

没了威慑,谢稚带着小兰花轻松跃上了二楼。

谢稚将手朝闻宴伸来。闻宴一把抓住他的手,带着她一同穿门而入。

屋子饭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,男人头发发白,腰背有些佝偻,女人脸上布满皱纹,眼神透出衰老的苍茫。若是没看过资料,知道他们不过三十出头,闻宴还以为他们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。

这就是小兰花的父母,父亲隆山,母亲苗阜。

被父母围在中间的少年,十三四岁的年纪,脸色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,眼神阴阴郁郁,仿佛毒蛇凉飕飕地吐信,隔着一段距离都让人很不舒服。

此时,隆山夫妇两围着十三岁的大儿子,坐在一张矮桌上吃饭。夫妻两吃饭时,总会时不时看一眼中间的儿子,往往儿子一口饭还没吃完,爹娘就赶紧夹一筷菜填进去,两人慈爱地望着儿子吃饭,脸上洋溢着满足。

毫无疑问,这是温馨的一家三口,父慈母柔,其乐融融。

完全看不出他们还有一个女儿,死了还没一月,坟头土都泛着新。

闻宴心底泛起悲哀,低头去看小兰花。

小兰花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三人,眼珠扫过爹娘,淡漠地撇开眼睛,仿佛那不是她爹娘,只是一对陌生的中年人。

她曾爱过爹娘,可爹娘不爱她,她也不要喜欢他们了。

小兰花煞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被那对夫妻围在中间的哥哥,看到他被爹娘包围起来,笑得那样开心,脸上黑气浮现,一双稚嫩的拳头渐渐握紧,当指骨攥得咔咔响之际,小兰花指甲如刀,骤地弹出。

“杀了他,杀了他!”

歇斯底里的嗓音回荡虚空,犹如尖刀哧啦划着铁皮,尖刻的声音刺得人精神崩溃。

就在怨鬼刚触及银水之际,谢稚眼底笑意褪去,泛起丝丝冷意。

他一把将闻宴推到身后,锁魂链自袖口钻出,追上了暴动的小怨鬼,哗啦啦捆粽子似的捆成一团。

小兰花印堂被浓郁怨气遮蔽,已丧失理智,在地上凶狠地挣扎,恶狠狠瞪着要杀的人。

“啊——!!!”

饭桌上,被围在中间的银水似有所感,抬头望过来,似乎察觉到什么,莫名裂开嘴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嘴唇无声翕动。

是你吗,我的好妹妹。

看懂了唇语的闻宴,冷冷盯着这披着人皮的恶鬼,眼神定在了他身上。

还在得意的银水,突然感觉到头皮发麻,警惕地眯起眼睛,四处巡视。

谁?!

闻宴扭头,瞧了眼赤红双眼,疯狂撕咬自己手指的小女孩,心下一沉。

这孩子心里的怨气比她估测的要深,几乎是走在厉化的边缘,随时都会崩溃。

一旦理智彻底被怨气吞噬,化为厉鬼,只能立即带回去,然后……打入九幽之地。

“她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了,先离开这里。”

谢稚颔首,用锁魂链将小兰花捆紧,提溜起来,纳入袖中。

时间紧急,闻宴不在那一家三口身上浪费时间,快速在二楼房间翻找证据,翻找一遍后,又被气得不轻。

别说证据了,就是小兰花生前穿的衣服、鞋子、用的碗筷……不到一月,家中竟再无小兰花存留的任何气息。

有这样当父母的吗,儿子金贵,女儿就命如草芥,一点不值钱?

砰——!

一声柜子翻倒的巨响,惊动了正吃饭的一家三口,当即往这边望来:“谁。”

闻宴望着紧张朝这边望过来的两夫妇,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房间。

隆山夫妇飞快赶到地方,见柜子摔倒在地上,满屋子凌乱不堪,脸都白了。

“他爹,是……她,又又来了?”苗阜哆嗦着询问。

隆山摇头,沉默了半晌,一咬牙,狠声道:“死了就死了,还不肯消停,非要把这个家闹得家破人亡才甘心!下午就去找麻衣婆,把她赶走!”

说是赶走,可麻衣婆一出手,鬼魂哪还能存在,只会魂飞魄散。

苗阜鼻子一酸,凄声道:“别,那孩子够苦的了,能不能放过她……”

隆山怒道:“咱们放过她,她肯放过咱们吗,就算放过咱们,她肯放过儿子?”

听到儿子,苗阜犹豫了。

直到饭桌上,正在吃饭的银水,突然尖叫一声,眼睛诡异地一翻,他抬起右手,反手掐住脖子,死命用劲。

“儿啊……”

终究是儿子更重要,苗阜一见儿子这样,哪还想的了别的,立刻就同意了丈夫的决定,“去找麻衣婆,该怎么办,就怎么办……”

闻宴冷眼站在饭桌前,望着神经病似的,突然自己掐自己的男孩,冷呵了一声。

为了除掉妹妹,不惜自导自演一出戏,真是感人肺腑好哥哥。

出了门,闻宴定住脚,深吸了口气,一个回旋踢往门上踹去!

大门猛地震动了一阵,轰然倒下。

不是栽赃闹鬼吗,假的有什么好玩,来个真的。

果然,随着大门砸下,这双父母发出高亢的尖叫,就连银水,也停止了翻白眼,惊疑不定地望着大门。

门头紧贴的符箓已经消失了。

屋内,苗阜着地板上揉成一团的符纸,蓦地瞪大了眼,哆嗦道:“鬼,鬼!”

眼白一翻晕倒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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