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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实之处，是这根手指的指尖，苏寒距离最近，甚至都能看到这手指的指甲所在。

有那么一瞬，苏寒出现了一股错觉。

他原本一直都以为，雷劫乃是天地凝聚，但此刻，在这半凝实的手指之下，苏寒分明看到了血肉，看到了指甲！

这股错觉，就是苏寒觉得，这劫数，不是天地凝聚，而是……一个人！

但苏寒无法相信，......

第689章他没死

也不能去相信，他从来不认为劫数是由人所凝聚，因为即便是他上一世的时候，站在银河星空的最巅峰，也依旧是在渡劫。

在他看来，若这劫数，真的是由人所凝聚，那必然就是整个银河星空，修为最高，身份无上之人。

但上一世的时候，他就是这个人，可他，一样在渡劫，一样无法操控雷劫。

“轰隆！”

此刻不是多想的时候，那手指朝着苏寒点下，上一瞬还在漩涡当中，下一瞬已经充斥了苏寒全部的视线。

“嗡嗡嗡”

苏寒身上，上百件紫金级的衣衫在此刻全部发出嗡鸣，一道道的光芒闪烁，尽皆将其包裹了起来。

可以说，这是苏寒的最后一道防御，因为那神石，已经称不上防御，至于肉体……若破灭了，又算是什么防御？..

他可以进攻，以沉阳木，以阳神弓，都能够将这手指给轰灭，但若是进攻了，将这手指轰灭了，那就算是已经渡劫成功，雷劫将会立刻消失，苏寒再想要获得本源，根本就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