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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温火倒酒:“病人真的太可爱了,怎么能有人生病了还那么可爱呢,想法都稀奇古怪的。”
温火懂了:“我差不多理解那个意思了。”
程措点点头,喝口酒:“你现在急着治病,是要跟我表哥散伙了吗?”
温火刚对沉诚上瘾,刚觉得他的肉体美味,出于私心,她也想多吃几回,可沉诚太坏了,他逼她太甚,这还只是要她说出爱他的话,要是下一次逼她在他和物理之间做选择,她怎么办?
人一定要禁得住诱惑,沉诚这样的肉体,绝对不是仅此一件,她失了这一件,还会有下一件。
这么一想,她舍弃起沉诚来,简直不要太容易。
她跟程措说:“你表哥城府太深了,我根本猜不到他的想法,我不喜欢被别人捏住命脉的感觉。而且,他都叁十二岁了。”
程措笑了:“我表哥可能也没想到,他输掉这一局棋的关键,竟然是他叁十二岁了。”
温火现在还能回忆起昨晚上胡思乱想的内容,沉诚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让她一整晚都惴惴不安。这样的男人,再慕强的女人都不可能不畏惧的
。
温火太理智了,理智让她可以平静地看待诱惑。
程措很尊重温火,她想怎么处理她和沉诚之间,他绝不干涉,正如他会为每一个患者保密他们讲给他的故事一样。他就有一种,让人不自觉对他产生信任的本事。
跟温火聊了一会儿,程措来电话了,他喝了酒,就忘记到一旁去接,通话内容就被温火听到了。
温火不是故意要听到的,是声音太大了,而且对方那个声音辨识度太高了,他说:“程医生,约您明天中午的时间,可以吗?”
程措在考虑。
温火人呆住。
程措考虑了七八秒左右,说:“行,你约地方。”
电话挂断,温火问:“是你的患者?”
“嗯,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个。”
温火记得,偏执性人格障碍,过了一两分钟,她又问:“他是不是叫粟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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