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发校服（1/4）

九月下旬，秋意渐浓，慢慢退却了夏日的炎热，整个校园里都充斥着桂花香气。

清晨，秋风习习。

门口少女脖颈处有几缕没有绑上的发丝垂了下来，给白皙的皮肤添了些凌乱，边穿鞋边说：“妈，我去学校了啊，”随即砰的一声关门，沈晞悦哒哒哒的跑了出去。

掏出钥匙，把圈在有些老旧的自行车车轮上的锁打开，掉了头，顺势坐上去，双手控制好车头，不知是不是视线的错觉，沈晞悦总觉得，车头是歪的，早晨六点左右马路上，车子会比七八点的少很多，以致于路很空旷，但是路边的早餐摊早早的冒起白色的雾气，骑着自行车，再披上一件薄薄的白色雪纺外套，风吹过，轻摆动，好像那个弧度是风的形状，脚不断的踏着踏板。

每次都差那一两分钟，就能赶上晨读，可还是晚了。

停好车，沈晞悦百米冲刺跑到教学楼下，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一大群人，将出口堵得滴水不漏，就她一个逆方向的，其中一群人像是拼了命般的跑向食堂方向，正面看到他们面目狰狞。

沈晞悦双手扯了扯双肩包的带子，耸了耸肩等着吧，还有那么多人没有下来。

好巧不巧，居然碰到了姜北言。

“你这么早就来学校了？”姜北言满脸疑惑的看着她，手里依旧拿着一瓶纯牛奶，还是那个牌子，一袋小小的蒸饺。

“还好吧，本来是想着赶到晨读，不然每次都卡在中间，结果还是没赶到，你不也很早吗？”沈晞悦表情淡定的回应，眼睛一直盯着远处，发着呆，也不眨眼，双眼空洞无神。

校园广播到点就放歌，这次放的是黄雅莉的《蝴蝶泉边》。

“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，牡丹儿绣在金匾上……”

秋风瑟瑟的吹过门口，掉落在水泥上的金黄的树叶，席地而起转了几圈又落下。

姜北言礼貌的询问：“你吃早餐了吗？”

“吃了一碗面条。”

“人渐渐少了，我们走吧。”姜北言一口吞了最后一个蒸饺，把白色的塑料袋卷成了一个小球拿着手里，嘴里含着东西开口。

门口的人是少了，但是楼道里下楼的人还是有点拥挤的，姜北言走在她的前面，刚好为她开了一条逆行的小路。

教室里很空，放下书包，坐在位置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打开，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，这是沈晞悦每天必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