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3章 向梦凡（3/5）

向梦凡已经没有半点胆怯，用冰冷的眼神望着我，说：“我听他们说过你的故事，我们是同样的人。”

我沉默不语，她轻轻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我们从小就过着寄人篱下，被人侮辱、欺负的生活。在我们二十年的人生里，所看到的，全都是这个世界的恶意。我恨，我好恨！”

她握紧了拳头，怒吼道：“难道你就不恨吗？他们嫌弃你长得丑，以折磨你为乐，难道你就不想报复吗？”

我冷冷望着她，道：“所以你就背叛了自己的国家，投靠了撒旦教？”

向梦凡哈哈大笑，笑声中透着几分疯狂：“谁说我背叛了国家？我只是答应他们，除掉向东阳，而他们给我力量。只要向东阳死了，我就自由了。”

我冷笑道：“你真以为自己能得到自由？你一天是他们的人，就会永远受他们所控制，永远无法逃脱，他们是不会跟你讲什么信誉的。”

“我不管！”她怒吼道，“我只要报仇！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？那些自称是我堂兄、我堂叔的人，居然对我……对我……”

她没有再说下去，眼泪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。

她的眼中满是悲伤和痛苦，又藏满了仇恨的光芒，仿佛要流出毒来。

“其实，我很羡慕你。”她咬着牙说，“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丑，他们就不会对我做那种事情了。我虽然被他们欺负，却能够清清白白。”

我沉默了一阵，说：“你要报仇，方法有很多，你却选择了最万劫不复的一个。而东阳是唯一帮助过你的人，你真的要杀他吗？”

她沉默不语，眼中满是挣扎。

良久，她抬头看向我，说：“我早就已经万劫不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