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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 打桩生(11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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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有一桩奇事,景桃眸底掠起些微波澜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郑奎叩首道:“五年以前,修筑朱雀桥时确乎遇着了一些障碍,那时便听有些民役提到过,有一处桥墩不知道为什么,用于铸轧地心的筋泥如论如何也铸不进去,可把陆大人急坏了,又是请朝官,又是悄悄请人的,折腾了庶几有一个多月,后来不知是用什么法子,才将这一桩难事镇住了。”

郑奎道完此段话,却遭林崖偷偷暗斥了一句:“谁让你提这档子事儿的,不是说不准提的么!”

郑奎面色一僵,颇为不安地看了景桃一眼,脸色白了一白,额角处不禁渗出了虚汗:“可是她问咱们有什么奇事,不就正好有一桩……”

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嘀咕个没完,岳彦脸色已经染上一分郁色,水部这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他已然不太去指望俩人了,只能拂袖轻咳了几声,那两人旋即闻声,意识到失态,慌张地歇住了嘴。

顾淮晏眸色深了一深,眯了眯眸子,浅笑着凝向郑奎,温声问道:“请了哪一位朝官,又悄悄请了什么人?”

熟稔武安侯行事作风的朝官都晓得,侯爷没有所谓的官架子,问话也是以儒雅仪姿、温润玉声,却是不怒自威,他喜怒皆藏在一抹浅笑之中,教人难以琢磨察觉其真实情绪。

侯爷的一记话音如飘叶般落下,却如巨山磐石般顷刻之间砸在了郑奎肩膊上。

郑奎肩脊朝下塌了一塌,整个人胆胆颤颤,畏首畏尾的,压根儿不敢直视顾淮晏,视线一直耷拉在地面上,温温吞吞的道:“禀侯爷,当时陆大人欲要请有巢公子,有巢公子师出世代工匠之家,当时乃是御前国师,因曾修筑过京城玄武门。陆大人欲将有巢公子自京城请来豫州,奈何有巢公子没允,陆大人也只得作罢。”

提及“有巢公子”,在场朝官们皆是噤声,面上皆是恭谨敬仰之色,林甫等仵作亦是如此,而景桃的第一反应却是:“公子家是卖雀巢咖啡的?”

林甫心跳迸出了嗓子眼儿,急急止住景桃那虎狼之辞:“阿景,有巢公子乃是当朝国师,并非卖雀商贾,更非干卖雀巢的营生,你以后不能这么讲,一讲便要贻笑大方了。”

好在景桃的嗓音不算亮,也就周遭的仵作能够听见,诸觉颇觉景桃刚刚那一段话颇为趣味,好奇地问道:“咖啡乃是何物?”

景桃敛起眼睑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此则我从某本志怪文集上看来的,文集有曰,将雀巢扔入锅炉里煅烧三个时辰,会提炼出一种名曰咖啡的黑色液体,饮之能提神醒脑,神清气爽,一般亟需赶夜路的马夫或者宵衣旰食的劳役适宜饮用此物。”

犹怕林甫、诸觉和叶昭三人不信似的,景桃煞有介事地笑道:“待案子办完,我可以烹饪一壶咖啡供诸君享用。”

话说回来,这位有巢公子,在原书之中貌似没有提到过,小仵作也不曾接触过或者听闻过,是以她脑中毫无有关此人一鳞半爪的信息。

但这号人物既然能出现在这一桩案子里,那必是有它自身存在的道理。

不知是不是出于景桃的错觉,待她话音一出,不远处,顾淮晏的唇角轻抿了一个弧度,眸中的笑色潋滟了一瞳日光,笑意莫测。

彼端,那林崖看了一眼顾淮晏,察觉他情绪有了微妙的变化,使了个眼色给郑奎,那郑奎倒是闭了嘴,林崖替他道:“那个悄悄请来的人是一位道士。”

林崖道,“当时是陆大人请国师不成,只能铤而走险,差遣下官偷偷去请一位江湖道士,请道士来给朱雀桥看看风水……”

请江湖道士看风水,本是无可厚非之事,现下诸多大户人家要大兴土木之前,也会请道士来为地儿看风水,甄别此地是否有阴祟邪气。

顾淮晏淡眼看着林崖,定住眸心:“请到道士了么?细细说来。”

林崖忐忑地道:“请到道士了,那是滞工前两个月,还是夏末初秋时节,道士在豫州名气不算煊赫,但也算帮过诸多大户人家看过风水。道士被请来至朱雀桥的那一日,便直说此桥建错了地方,建在了邪祟最盛之境,恐怕要遭到鬼神的侵害与报复。”

“道士的话很快灵验了,往后一整个月,不是有人从在修葺中途摔断了腿,便是有人感染了瘟疫,各种噩耗接踵而至,陆大人急坏了,便去去问那道士有何解法——”

说着,林崖腰板儿更低了,额间冷汗直下,“那道士说,寻个在至阳之日出生的男役,葬在桥墩之中,便能祓除灾厄。”

这般一言,景桃心下一沉,死者莫不是当年被葬在桥墩之内的男役?那么还真的是一桩命案。

道士纵使未曾推人入桥,但怂恿唆使朝官采用歪俗邪风办差,乃也称得上助人行凶一桩罪咎,触犯先帝条例,委实是罪不可赦。

在场诸位朝官面色亦是异彩纷呈,顾淮晏略一沉吟,问林崖:“道士是哪儿寻来,姓甚名谁,眼下还在豫州城内么?”

林崖不敢笃定:“这位道士姓宋,下官是经人介绍才寻到这位道士的,据闻道士各处流荡,居无定所,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不知还在不在城内,若是要细寻一番,可能要耗费一些时间。”

顾淮晏狭着眸,转声吩咐禹辰与门外劲衣使:“派些人跟林主事一同去调查道士下落,最迟三日之内给予音信。”

林崖与郑奎对视一眼,皆面生震颤,偌大的一座水城,要寻五年前一个的人,难度更甚于大海捞针。

但也只有此位行事干脆利落的武安侯,才能轻易调遣得起如此庞大的人力。

林崖不能畏难,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下来。

与林崖同样接到了委任的魏醒,身作工部新上任的工部员外郎,心绪亦是沉重无比,他下午便亟需打马北上赶回京朝,回工部的官衙寻那名册,若是寻不到,也得编上一册,否则他脑袋上边的官弁便眼看守不住了。

一面是寻找嫌犯底细下落,一面是调查五年前民役名录,这一日,两帮人马很快行动起来。

顾淮晏有话需分别对岳彦、刘喻和段慈三人说,几位朝官各怀心思随着侯爷去了正厅。

验尸堂仅剩下了四位仵作,主心骨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景桃肩膊之上。

景桃从尸身寻到的线索仍旧十分有限,虽说有长命锁与跛脚两处特征,但死者面容依旧是模糊不清的,临午之时,诸觉和叶昭替她去朱雀桥跑了一趟,拿捏着死者的特征去询问了民役一圈,民役们绝大多数没甚么印象,要么说“不清楚不晓得”,要么道“这么多年前的事,谁还记得清”。

徒劳而返,诸觉和叶昭有些悻悻,景桃只好反而先安抚两人,林甫则将诸觉和叶昭所审问的笔录重新抄录在案。

叶昭道:“实际上,有一小部分民役说对死者有些印象,但又道不出名字,只记得死者跛脚瘸腿,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,似是临时被抓过来充数的,除此之外,再也道不出其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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